现代古典文学研究家。原籍四川宜宾；出生于浙江丽水。1918年入安徽芜湖美国圣公会办的圣雅各中学读书。次年转入天津南开中学一年级就读。1920年至1922年在天津棉业专门学校学习。毕业后入天津新民意报馆编文学副刊，并与焦菊隐、万曼等组织绿波社，提倡新文学。1923年秋，由郑振铎、黎锦晖介绍到湖南长沙岳云中学教书，并加入文学研究会，提倡为人生的艺术，作《俄国文学与放奴运动》。次年秋开始在长沙第一师范学校任语文教师。1925年到上海，为《小说月报》长期撰写世界文坛消息，并主编《文学周报》第5、6、7卷。在开明书店任编辑两年半后，于1930年秋任北新书局编辑，主编《现代文学》，出马雅科夫斯基专号。因刊载谢六逸所译片冈铁兵关于小说作法的文章，半年后被政府禁止。1930年起，还任上海复旦大学教授。1936年加入提倡“国防文学”的中国文艺家协会。1951年辞去北新书局编辑职务，仍旧在复旦大学任教，直至去世。历任上海市民间文艺研究会名誉会长等职。

从30年代起，他把主要精力放在研究中国古代戏曲小说方面，并搜集了一大批有关图书资料。主要著述有《宋元戏文本事》、《读曲随笔》、《小说闲话》、《小说戏曲新考》、《中国小说论集》、《小说论丛》、《元人杂剧勾沉》、《明清传奇选》、《明清曲谈》、《元明南戏考略》、《读曲小记》、《南北宫词纪校注》、《戏曲笔谈》、《中国小说丛考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