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作家。浙江上虞人。1928年进私立春晖中学读书，受该校教师刘大白、朱自清等人的影响，爱好文学。1936年开始创作活动。在上海新亚中学读书时，以亲身经历的“一二·九”学生运动为题材，写了报告文学《断了轨道的列车》，短篇小说《不宁静的城》，在《光明》杂志和《小说家》创刊号上发表。抗日战争爆发时，在上海《译报》工作。1938年，出版第一个短篇小说集《大时代的插曲》。1938年秋至皖南事变爆发，在桂林胡愈之、范长江主持的国新社任战地记者、采访部主任，后任《浙江日报》、《建设导报》等报刊编辑。1938年开始创作长篇小说《新水浒》，次年写完，在《译报》连载3个月。1940年，由胡愈之写序，在桂林文化供应社出版。这是一部运用章回体写的通俗小说，描写浙西一支“游击队”(国民党散兵)的改造过程。与抗战初期大量涌现的通俗文艺一样，对于宣传抗日和教育民众发挥了一定的作用。1944年在江西出版报告文学集《上海风物画》。1946年起，在上海市立女子师范学校教书。1947年起在上海《东南日报》副刊连载长篇历史小说《桃花扇底送南朝》，1948年由新纪元出版社出版(1957年再版时改名为《新桃花扇》)。这部历史小说，以南明史实为题材，借古讽今，抨击反动统治者。1949年参加中国作家协会，任上海《新闻日报》副刊编辑，曾到朝鲜前线采访。1953年调华东文联从事专业创作，1959年调浙江省文联从事专业创作。1976年10月后，曾到赣南革命根据地深入生活。其他作品还有：短篇小说集《风雨故人》、《山寨夜话》、《晚间来客》，散文报告文学集《沸腾的村庄》、《五圣山下的故事》、《最可爱的人》、《我怀念朝鲜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