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代中篇小说。柳溪著。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82年9月出版。收入“百花中篇小说丛书”。作品写婵、娟、婕、妤四姊妹解放前后在生活和爱情上悲欢离合的故事。30年代末期，北满大草原上战争连绵不断，庄园主高殿臣带着4个女儿避居哈尔滨，后又迁居北平，想以她们为诱饵，攀龙附凤，以挽救败家的命运。然而，生活却使她们踏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旅途：长女高婵抱定独身主义，将全部精力用于她所钟爱的医学事业；三女高婕投笔从戎，参加了革命；四女高妤辗转流落海外；而二女高娟则善于在交际场中看风使舵，在堕落与屈辱中求生存。小说着力塑造了高婕这一知识分子形象。50年代，高婕的丈夫被错判入狱，高婕带领儿女下放到偏僻的山区务农，遭受了20年的冷遇。别人视她为“不识时务的‘腐儒’”，但高婕始终对共产党忠心耿耿，一片赤诚。作品有浓郁的时代色彩和生活气息，艺术感染力较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