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作家，文艺评论家。原名杨兴栋，号慧修。辽宁辽阳人。1917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。在五四运动中，他是“火烧赵家楼”的直接参加者。1920年，在北京大学毕业后，到沈阳第一师范学校教哲学，由于他在学校中宣传五四运动的反帝、反封建的精神，不到半年，当地军阀就以煽动风潮的罪名，下令通缉他。他被迫离开东北，到太原国民师范教哲学。1921年秋至1922年在河北定县任教期间，写了反映社会问题的剧本《谁的罪》，演出受到好评。1923年秋在北京《晨报》副刊上发表了剧本《来客》，这是他第一次发表文学作品，这个剧本受到象征派的影响。1925年秋，在北京与冯至、陈炜谟、陈翔鹤等人共同组织文学团体沉钟社。这期间，先后在《沉钟》周刊和半月刊上发表了《苦泪树》、《庆满月》、《笑的泪》、《除夕》、《老树的荫凉下面》等反映现实的剧本。翻译了法国作家罗曼·罗兰的《悲多汶传》、美国作家爱伦·波的长诗《乌鸦》、《钟》等。抗战爆发前夕，出版了戏剧集《楚灵王》。抗战爆发后，他来到内地，先后在西北大学、重庆中央大学任教授。其间，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系列文学评论文章。1947年在上海幼稚师范专科学校任教期间，发表了《罗曼·罗兰的道路》一文。1948年11月，经党组织安排，到达香港。1949年4月，由香港到达北京，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。1950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。以后长期担任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兼文艺理论教研室主任、北京大学副教务长。他的著作还有文艺评论集《文艺与社会》，翻译作品希腊悲剧《被幽囚的普罗密修士》、莱蒙托夫的小说《当代英雄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