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文学研究家。江苏沭阳人。1943年毕业于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，后曾从事中共党报编辑和记者工作。1950年鲁迅著作编刊社成立，在冯雪峰领导下，收集、整理和注释鲁迅著作。1952年，鲁迅著作编刊社与人民文学出版社合并，担任鲁迅著作编辑室主任。完成《鲁迅全集》(10卷本)、《鲁迅译文集》、《鲁迅日记》的编辑出版工作。在此期间，还从事《瞿秋白文集》的编辑、注释工作。1960年起，担任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辑，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，离开人民文学出版社。1973年，曾任广西大学教授、中文系主任，直到1979年调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、鲁迅研究室主任，同时兼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、文学系主任。1983年，又调任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。后为该馆顾问兼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、博士生导师等。是中国鲁迅研究学会副会长。他一生从事鲁迅研究，著作甚丰。解放前曾著有《鲁迅传》一书，是海内出版最早的一本鲁迅传记。新中国成立后，又有新版《鲁迅传》问世，该书已被译成朝鲜文、英文和孟加拉文。此外，还出版了《鲁迅——伟大的革命家、思想家和文学家》、《鲁迅早期五篇论文注释》、《鲁迅创作道路初探》、《鲁迅的爱和憎》、《瞿秋白传》等，在中国现代文学特别是鲁迅研究界具有较大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