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代作家。原籍浙江奉化，生于浙江杭州。1947年考入奉化第一中学。1953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。1957年开始在《中国青年报》、《文艺月报》等报刊发表诗作。1958年大学毕业后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工作。其后在《光明日报》、《文艺报》等报刊发表文艺理论论文。1961年起担任内蒙古《草原》文学月刊社编辑、编辑组长。其间，“文化大革命”中曾下放到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劳动。196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内蒙古分会。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。同年调作协内蒙古分会从事专业创作。1986年调回家乡，为作协浙江分会专业作家。1962年，与其妻子温小钰合作发表第一篇小说《小站》，从此主要致力于小说创作，兼及散文、评论等。他们的小说多取材于内蒙古草原、森林、沙漠、牧场，或大都市。描写的主要人物形象是知识分子和牧民。中篇小说《土壤》从3个中年知识分子的不同性格和不同命运的展示中，表达了深沉的历史反思。小说发表后引起强烈反响，他们也成为新时期引人注目的夫妇作家。结集有散文集《第三碗奶酒》、《草原蜜》，中短篇小说集《别了，蒺藜》，中篇小说集《心的奏呜曲》，中篇小说《葵花地女郎》、《小太阳的苦恼》、《江河之水》、《灰绿红黑交错的早晨》和电影剧本《恋爱季节》等。上述作品中，中篇小说《土壤》和《苦夏》分别获全国第一届(1977—1980年)、第二届(1981—1982年)优秀中篇小说奖。中篇小说《土壤》、《春夜，凝视的眼睛》、《小太阳的苦恼》被改为电影或电视剧。散文《草原蜜》和短篇小说《错位的扣子》、《积蓄》被译为英、法和俄文。